“也许是多年不见了呢,你净想些乱七八糟的,当年两人只要有一些想法,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的?”萧南风摇了摇头说,“去其实当年我还是蛮看好他们的,可惜啊,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舅舅,他还是带着儿子回来的呀,说明他也成亲了呗。”

    “废话,都是三十好几的了,能没孩子的吗?你见到的可是哪个人高马大的,看着有些嚣张跋扈的?”萧南风这么一形容吧,好像画面就在眼前了,点点头忙说:“对对对,舅舅形容的好好呀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的长子叫司徒伯忆,说了也奇怪,就这孩子不是她的正妻所生的,具体怎么样,我们这些外人,怎么会知道,只是,他也可怜,娶妻没几年。妻子得了癔症便去了,他现在身边也就几个孩子了。”萧南风越说也觉得可惜。

    夜深了,被萧南风赶小鸡崽子一样的赶回了自己的房间,玉竹已经给自己暖了被窝,昏昏沉沉的,好像听到周围的声音,却又听不清,不像之前做梦,倒是有些像胡思乱想的失眠了。

    一早起来便顶着两黑眼圈,萧南意给她盛了热粥的,镇国公向来节俭,早膳都是件简单的,为了给墨清越补身子,才备了几个鸡蛋和牛奶的。

    “清越昨夜没睡好,怎么看着蔫蔫的呀?”连着老公爷都心疼起自家外孙女了,这不是她回来了,老爷子精气神都上来了,墨清越摇了摇头说:“昨天晚上做了好多模模糊糊的梦,早上起来就晕晕的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找个算子来解梦啊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吧,起来都忘得差不多了的。”

    也难得因为精神蔫蔫的,墨清越也没跑出门,坐在小花园里,忽然有几个女声传了过来,只见萧南阙身旁还有几个穿着艳丽的女子,其中一个不是因为好看,还是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—昭嫔。

    脑海里闪过那个倩影指着自己,楚楚可怜的说自己害死她的孩儿,枉费了她的信任,泪眼汪汪,件件指控直戳心扉,她却只是淡然的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告诉她,不是自己做的。

    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裙,这是她的证据,以自己的孩子为代价来证明清白,看见昭嫔惊讶的眼神,墨清越笑了,笑得很张狂。

    原本这一世会那么晚才遇上,她似乎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,看来认识的时间和地点都发生了变化,没记错的话,上一世的这个时候,两个人已经南山相遇了?

    “看着了也不知道打招呼,也没些大家闺秀的模样。”萧南阙一见墨清越的错处就忍不住吐槽,而墨清越才不是那么好被欺负的呢,笑着说:“你们不也没和我打招呼吗?我怎么的知道小姑姑你是想见我呢,还是不想见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想着想见到我,自然会和我打招呼不是?不想见着我,难不成我还要凑到你面前去?我可没那么不找没趣的,所以小姑姑你是想见还是不想见呢。”说完撑着脑袋笑着说,“忘了一说,小姑姑我现在虽说只是乡君,那你见着不也得行礼,国礼大于加礼不是?”

    萧南阙的脸色越来越差,倒是昭嫔拍了拍萧南阙的肩膀,“罢了都是你家里人不是,更何况她说的没错的呢。”屈伸行了个万福礼,“臣女是礼部尚书之女佟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