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发生的太快,周大嘴去拦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江画的防备反射上线,猛地将人推开,小时候被狗咬的感觉被迫重温,他又疼又气,红着眼眶就想咬回去。

    他抓住秦扬的手,张嘴就要咬,秦扬愣了一瞬,当即抽回手推他,对上江画委屈湿润的桃花眼,心情有点古怪。

    秦扬心想,自己被逼进监狱都没委屈,这二世祖委屈个什么劲儿。

    “你个神经病!疯狗!你完了你!”江画捂着肩膀,疼得直哆嗦。

    他就想不通了,怎么最近总是遇到神经病,自从质问白莲花开始,就没一件好事!

    之前江画还有点犹豫是不是老妈太过分了,现在看来根本就不过分,这种随便咬人的坏东西就该好好教育,今天咬他,明天就会咬别人。

    情况瞬息万变,班上同学总算反应过来,乱糟糟地围过来拉架,周大嘴直接利用自己肥胖的身躯挡在江画面前,梗着脖子瞪秦扬。

    秦扬咬完后也不留恋,似笑非笑地看了江画一眼,便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他走的正门,路过越歌身边,突然停下问:“学长,你知道秦子峰么?”

    “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。”秦扬朝江画抬了抬下巴,戏谑道:“学长,该当好人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嘲弄一笑,迈步走了。

    越歌转头看了眼秦扬的背影,走进教室,周大嘴在江画身旁急得团团转,看见越歌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“班长!”大嘴火速求救。

    越歌走到内侧:“周最,你去找老师说明情况,我带他去医务室,其他人接着上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