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窕下意识的动作,是抬手揉了azj揉眼睛，直到确定眼前的韩律并非自己太累而产生的幻觉，他azj才小跑着上前：“师兄怎么来了？”
“来见你。”韩律站在街角的路灯下看他azj,目光专注。
杨窕想说点什么，可大脑在对方的注视中已经宣布罢工,只余心脏疯狂地在胸膛内跳动着。
最后还是韩律再次开口，问：“我能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吗？”
杨窕愣愣地点头。
韩律似乎是松了口气,带着他azj往自己车的方向走，走到车边,拉开副驾驶的车门,让他坐进去。
杨窕隐隐感觉到韩律有重要的事要说,整个人跟着更加紧绷，目光落在身旁的驾驶位上，等着对方从另一头上车。
但等了azj一会儿,那头的车门并未被拉开,反倒是背后传来了响动——韩律坐到了他azj的身后。
“师兄？你怎么——”
“嘘……”韩律打断了他azj的话,低声道，“这次先听我说完。”
这样的场景太过于熟悉，杨窕一下便想起了azj一个月前的自己。那时他也是这样,坐在韩律身后，向对方展示了自己的内心。
明明这一次两人的身份已经对调，可他却比上一次还要紧张，一动不动地僵直着身体,紧紧握住衣摆的手心也一直在冒汗。
韩律明明只停顿了几秒,这几秒却对两个人来说，都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。
终于，在一声叹息后,韩律重新开了azj口：“杨窕，我喜欢你。”
“我很惭愧，虽然虚长了你几岁，却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才是最好的，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开心。那天听你在车里说的那些话，我真的……既开心又难过，开心的是，我喜欢的人正好也喜欢我，难过的是，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表白，就先失恋了azj。”
“你说，你不想听我的答案，说恋爱对你来说是太过奢侈的事。你还说，人不可能一直活在海市蜃楼里。我原本已经想好了azj，先自己努力融入你的生活，让你明白我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，我可以陪你过你想要的任何一种生活，然后再告诉你我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