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乔司业都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了,只要许佑汐不开口说停,他就得咬着牙把这场殿试前的押题办下去。

    “三日后的殿试,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二次殿试;今年也是科举改革的第一次考试,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。其实对于你们来说,以‘不变应万变’就是最佳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三天应该做的事情,就是好好反思自己的优点和不足,等陛下提问到你的时候,应该怎么回答才能把你个人的优势展现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其它准备,得靠你们平时的学识积累,你们有没有熟读圣贤书,有没有关注朝廷时政,有没有行善积德,可能都决定了你们最后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乔司业的课越讲越心虚,额头上不停出冷汗,这些进士听得仔细也就算了,陛下听得那么认真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行了,我要说的就这么多,接下来会有一些历年参加过殿试,并且取得过好成绩的前辈给你们提供些经验,你们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。”

    乔司业擦擦汗,如释重负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第一个讲课的是容映冉,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桌子前的中学课本上,并没有注意到台下坐着的许佑汐:“考中进士,是你们入朝为官的起点,日后能到什么位置还得靠个人造化,大家对于这次殿试的得失心不要太重,你若真有能力,就算躲到天涯海角,陛下也能找到你。”

    许佑汐听出来了,容映冉这是在泄愤。

    主要是许笑笑把她压榨容映冉的事情,暴露的太明显了,前段时间那么多官员申请经费,唯独把容大人的折子给了户部。

    就差没把‘特殊对待’几个字,写在脸上了!容映冉不生气才怪。

    “容大人,学生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三日后殿试,我们该如何展现自己呢?或者说,陛下特别赏识哪种人呢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容映冉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