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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桑青曼带着心思去找温僖贵妃,忽然被拦住,生生将要起的火压下,一脸笑靥如花问:“呀,是万岁爷。”

    “万岁爷是特意来看妾的吗?”

    她嘿嘿笑着,也不嫌生,自个儿走过去,将手挽住男人的衣摆,声音透着喟叹,“姐夫,好久没见你哦,妾好想你哦。”

    “真想还是假想?”康熙忽然问。

    任由她拉着衣摆,没有要让她放开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里去永寿宫,还要走找一段路,按理銮驾还可以走过去的,偏生万岁爷忽然就下来了,众人也摸不准万岁爷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比金子还真哦。”桑青曼笑着比划手指,在康熙跟前服侍的御前宫女太监,打华盖伞的都统统退到后面,给桑青曼让空间出来。

    她说话时,眉梢都带着喜意,仿佛空间都晕染一片欢喜。

    打从开春开始,万岁爷祭奠蔓贵妃回来后,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氛围了。

    偏生,谁都去看万岁爷,独独这位主子不去,这还是从万岁爷回来后,平主子,第一回见万岁爷呢。

    康熙也没有拆穿她的打算,忽然低头问她,“既想朕,为何从不去乾清宫。”

    “你侍茶的期限还没有过吧。”康熙边走,心底沉甸甸的仿若即将要来暴风雨前的乌云。

    周围服侍的人,都怕他忽然就爆发压抑的情绪,偏生,就女人不怕他,笑嘻嘻的,仿若永远没有忧愁,就她活的最肆意一般。

    丫的,这是道送命题。

    桑青曼一向求生欲很高,她眉眼弯弯,未语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