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是希望孤仁善行政?”

    马车内,清权与谢松两人相对而坐。边角的夹板被cH0U出,沏来的清茶就这么随手放在上边。

    “并非仁善,而是近民心。”

    清权知道谢松指的是刚刚他向他递银子的事。

    “如今六国针锋相对,说到底,争的是百姓,争的是民心。民心所向,便是天子所处。”

    “说到底,当时递的哪是银子?根本是仁心。”

    这是另一辆马车内,清策柔声解释的声音。

    碎月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但自古薄情帝王家。越王这么接地气,会不会反而容易失了权威?”

    清策看着尽力思考着的小姑娘,莫名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前车内,清权淡然一笑,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“陛下不必担心,如今乱世动荡,民不聊生。纵使哪位君主权威高悬,也不过是使百姓徒增压抑。”

    “倒不如就这么把真心递过去,反而能得人民信任。”

    清策答完,拢了拢外袍,心里腹诽道:

    难不成这男人确实是有点yAn气在身上的?怎么换了个马车,突然冷这么多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碎月长长哦了一声。